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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味道?”在小河邊走動的馮飛宇警覺地皺起了眉頭。
河面被微風吹起一層層地褶皺,猶如神祕女人臉上那塊面紗蕩起地一絲漣漪,讓人心曠神怡,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卻意外地嗅出一絲潮溼的火煙味和血腥味,警覺地朝四周看了幾眼,這裏的環境很偏僻,大概是因爲有一條小河隔開了兩岸之間的距離,加上這一帶的別墅住的大多數都是邀請來的藝人,所以警戒的力量微乎其微,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用偵察的角度來說,這就是個死角,就象迷姦毫無反抗力的處女一樣,不需要任何暴力,就能輕易地突破她的膜,然後又悄然無聲地離開,不用負一點責任,馮飛宇不由得暗暗地罵了一聲西班牙政府地虛僞,不經意地看到腳下不遠的一塊大樹有點古怪,象是有被人踐踏過的新鮮痕跡,走近一看,甚至還能看到殘留的腳印和拖痕,幾絲血跡斑瀾的雜草被壓得很偏,估計是有受傷的人被拖着經過,而且從痕跡上看,不止一個人,而且這些人肯定體重超標,才能在柔軟的草皮上壓起這樣深的痕印,聯想到宴會上那些肥頭大耳的傢伙,估計也就他們能有這樣‘富態’體重。
不過能從防守森嚴地大院裏,再從層層保鏢的保護中劫持出這些人質,沒有周密嚴謹的計劃和過硬的膽色身手,根本無法達到這樣的效果。從依然靜悄悄的大院就可以知道,這些人劫持人質後,沒有留下半絲可疑的痕跡,除了在這根本就無人理會的院外留下一些蛛絲馬跡外,如果不是自己凌晨起來散步,如果不是自己嗅到那絲機車尾氣散發地火煙味和淡淡的血腥氣,也不會好奇地撥開那雜草叢,發現這些痕跡,從這些地方就可以看出這些人的專業素質和能力,還有他們謹慎小心的處事方法。馮飛宇跟蹤着痕跡,藉着月色快速地朝前追趕,猛然間,他閃電般地縮下身體,許久,微風吹拂而來,一叢雜草輕輕擺動,非常非常緩慢地迎着微風朝靠行走,一步一頓,慢慢地接近了一條臨時用黃土鋪墊起來的河道邊,一雙凌厲的目光透過雜草叢,觀察着坐在河邊,端着黑鎢鎢的微型衝鋒槍,渾身上下透露着血腥彪悍氣息的大漢,從他們的站位、端槍姿勢,以及精良的裝備和氣勢,馮飛宇相信這絕對是一夥長期過着槍口濺血生活的職業軍人,而且戰鬥力極其強悍。在他們腳邊排着一整排的黑色麻袋,應該被劫持的人質就被套在這些黑麻袋裏,仔細分析一下,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從皇家莊園內劫持出這大量人質,即使是世界最有名的特種小分隊也不能如此完美地做乾淨利落。
馮飛宇悄悄地透過草叢望向了走來的一人,夜色還黑,這人全身都套在黑色的風衣裏,又是背光而行,很難看清他的模樣,只覺得體型較爲矮小,可是步伐穩健有力,氣勢雄蠻,只有那些歷經過戰火洗禮的職業軍人,纔會有這樣的架勢。看得出來,周圍的人對他極爲恭敬,能被這些亡命之徒尊敬,那就說明這人有一定的本事,可是馮飛宇總覺得這人好象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
“都做好了嗎?好,好,大家辛苦了,手腳再麻利點,趕快收拾一下,我們要在天亮前趕到二號公路。”男子看着地上的黑袋,聽着手報告,滿意地點點頭。
“嘿!頭!就憑我們‘毒狼’,有什麼任務是完成不了的!”男子身邊的一個手下,很是囂張地揚揚手裏的阻擊槍,衆人立刻嘿嘿地笑了起來,可是這句話,卻讓馮飛宇頭皮一炸,渾身的血液都在瞬間沸騰起來。
毒狼!僱傭軍隊伍中並不算戰鬥力最強的僱傭軍團,可是卻是最爲心狠手辣的僱傭軍團,與一般僱傭軍遵守的原則不同,這夥人可以用強盜來形容,下手陰狠殘忍,綁架、爆炸、暗殺、暴亂什麼都做,早在多年前美國海豹的蠍虎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曾與他們交過手,當時是爲了追擊一個從國內出逃,攜帶了大量軍事祕密的叛徒,當時的美國海豹隊的指揮官帶領特戰小隊從西藏祕密一直追到尼泊爾,本來眼看就要擒住這個叛徒,可是這羣傢伙卻橫空出世,在加德滿都繁華的大街上製造爆炸,當場炸死二十九人,波及無數,趁着混亂掩護了這個叛徒逃走,雖然後來那個海豹指揮官單軍作戰,從尼泊爾一路追殺到捷克,終於是生擒住了這個叛徒,可是路上與毒狼的幾次交手。對於一支蔑視生命,爲了利益可以不顧一切的職業軍人來說,與這樣的人打交道,看着一幕幕血腥的場面在自己眼前發生,可想而知那種人神共憤的情緒,狡猾、殘忍、貪婪、陰狠,詭祕,這就是毒狼的全部,與這樣的對手打交道,稍微一不留神就會死無葬身之處,這是一夥喫人都不吐骨頭的兇徒。這些都是訓練戰術的時候教官放的世界所有僱傭軍祕密視頻,馮飛宇還是很瞭解的,他考慮了一下,還是按奈住了衝動,尋思着怎麼樣迅速地返回莊園通知那裏的武裝警察,自己手無長物要面對這一羣武裝到了牙齒的精良部隊,雖說自己可以運用真氣能量可以保護自己,但是對於別墅羣裏的人,那後果可不樂觀。
“好了!就等尼爾森他們回來了!不知道那個蒙面騷婆子他們搞到手了沒有?這羣傢伙不會是先幹了一炮纔回來吧!嘿嘿,頭,搞回來,我們可以玩玩嗎?……嘿嘿!”還是那名阻擊手的聲音,渾厚,但是卻淫蕩無比,聽起他的粗嗓子發出尖笑,很是讓人難受,可是蒙面女人這個詞,卻讓馮飛宇楞住了,會不會是她!如果真是這個女人被俘虜了,自己該不該救她?救還是不救。馮飛宇在猶豫着,救,很明顯的困難難以保證人質的安全,不救,難道作爲一個男人能眼睜睜地看着這樣一個女人落入這些人渣手裏嗎?想到這夥人的手段,面紗人的命運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