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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兒眼中有淚：“可是，你這磨難過……”
馮飛宇輕輕嘆息：“世事無常，這只是一份遺憾！對我而言，每段情都是我心中最珍貴的東西，你們能原諒我嗎？”
四女不說話，輕輕偎在他身邊，靜靜地看着下面的春江之水。
良久，馮飛宇問：“他們走了嗎？”
鳳凰點頭：“都走了，我爹爹說要去爲蒼雲子老前輩送行，寧掌門也去了！”
婉瑩輕輕說：“師傅叫向你轉達謝意！”
翠兒說：“他們都向你表示謝意，並說如果將來有什麼事，只要你說一句話，天下武林無不從今！”她言語中頗有驕傲。
馮飛宇微笑：“我可不想號令武林！馮海空他們去哪了？”
翠兒笑了：“他們都去玉屏山莊了，你一定猜不到他們去了哪幾個人！”
馮飛宇笑了：“聽你的語氣我還猜不出來？你哥哥想必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