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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野剛剛從昨日的醉酒中醒過來,頭痛欲裂,那份難受也許只有深醉的人才有體會。儘管有爺爺的醒酒丸,但酒實在喝大了,七八個桌子,要一桌一桌的敬酒,一桌一桌的村幹部又來回敬。
這酒中一半是面子,另一半是兄弟的感情。喝了從此是兄弟,萬事皆好辦。不喝從今是陌路,溝溝坎坎絆死人。
陳野與衆村幹部大醉而歸。
凌晨七點未到,就接到鄉信訪辦顧大爲的電話,語氣相當的焦急:"陳野啊,不好了,劉街村的劉仰民上吊自殺了,屍體被他家人抬到了縣信訪局,說是劉街村支書劉義峯強逼劉仰民繳公糧尾欠,劉仰民被迫上吊身亡。陳野,這屬於你轄區的事,趕快想想轍。潘書記那邊還候着消息呢。"
陳野的頭頓時不疼了,所有的腦神經全部聚集了起來。沒想到,這天又讓人捅了個大窟窿,礦難沒有降住自己,看來有人又會拿這事來演出逼宮的好戲。媽的,想看老子的笑話,啍,走着瞧。
這次,陳野沒有直接去縣信訪局接人,而是直奔劉街村而去。
村委大院內,一片肅寂。三大員耷拉着腦袋,不敢抬頭看陳野那冷冷的眼神,他們知道爲陳野戳了豁子。
"劉書記,你是村一把手,你要對黨負責。千叮嚀,萬囑咐,就怕你村在尾欠徵收中出問題,情況困難者一定要免,怎麼還是出現瞭如此惡劣無法收場的事情。劉仰民的家人正在縣信訪局上訪呢,而且停屍在信訪局,已經造成了無可挽回的影響。
我不怕他們上訪,不怕他們鬧,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一定要老老實實的回答。一是,你們在公糧上私自加碼了沒有。二是,農民負擔明白卡是否都發放在了每一戶手中。三是,徵收中是否對劉仰民進行了謾罵毆打。四是,有沒有采取其它的小動作,例如找親門近支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