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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往事如煙
鬼九爺聽此一時間竟無法反駁。他抿着嘴，臉上的陰鬱之色越來越重。“可事已至此，難道連你也是要爲那天下蒼生誅殺我嗎？！”
洛風能很明顯地看出鬼九爺在幾乎是喊出這句話後，臉上便有着淡淡的悔意。或許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所修之道乃是大逆之道吧。
可是開弓哪有回頭的箭，鬼九爺一邊懊惱自己對洪荒實在是要求太高了，洪荒的責任就是守護衆生，而自己作爲他的朋友卻如此爲難他。
一邊鬼九爺卻猶如常人一般覺得洪荒不幫自己就是不義，覺得自己多年對洪荒的好和付出哪裏是那本身跟洪荒沒有半點關係的衆生可比。
空氣在鬼九爺說出那番話似乎凝固了一般，洪荒大帝動了動嘴脣，像是想說什麼。可最終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說出來。
鬼九爺像是嘆息了一聲，喃喃自語道：“洪荒，你我終於是走到了對立面上啊。”
良久，兩人都沒有說話。而洛風也被這凝重壓抑的氣氛感染了，呆在一旁靜靜地看着這兩位能把天地攪亂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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