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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鼎文滿是關切的對宋婉焉說道:“這次的事情,你不要去參合。這是一個局,一個誰先破誰就入了局的迷局。”
宋婉焉在宋鼎文面前,依然就是談笑風生把一切都不看在眼裏,就如一切都被她掌握一般,輕蔑道:“京城是我們宋家的地界,不管是誰設的局,只要在京城棋子就無法擺脫我的掌握。”
宋鼎文嘆了口氣,問道:“那個小夥子真的值得你親自動手?”
宋婉焉無法避免的內心撼動了一下,因爲只要是人,還沒失去心與肺就註定要被情所困,宋婉焉雖然不承認,但內心的掙扎卻是由不得她,低聲說道:“也許這就是上天對着最後一次的考驗,如果我邁過了這一步,就能成爲最完美的宋婉焉。”
宋鼎文九死一生爬到如今這般高度,什麼東西他沒有遇到過,他更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能克服的,偏偏最平常,最不值錢的愛情最能折磨人。同時爬的越高,傷的越深。宋鼎文見宋婉焉已經決定了自己的選擇,最後嚴肅的說道:“北上會,簫長河人在京城。”
就算宋婉焉一直都是波瀾不驚,但此刻依然臉色嚴肅的望着她爺爺有點不信的問道:“帝君,簫長河?”
宋鼎文點了點頭:“如果我猜的不錯,簫長河設這個局,就是想看看,如今我們宋家在京城是不是還以三十年一樣,一手遮天。這個局是個平局也就罷了,誰先破,誰就會先輸一籌。”
宋婉焉經過宋鼎文這麼一點,那裏還能不明白。如果宋婉焉繼續追查下去,那麼等待她的絕對是條絕路。如果簫長河在京城,被宋鼎文給先逼了出來,同樣簫長河絕對不可能活着走出京城。
但敵人在黑,宋家在明,別人擺明了一條路讓你走,如果不走,敵人又怎麼可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