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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玲玲帶着一滿肚子的悶氣與不甘走了出去。
朱揚珍見程少遊無動於衷問道：“怎麼不勸勸她？”
程少遊：“她是個要強的女人，決定了什麼沒人能勸的了，而且我也沒那個資格。”
朱揚珍心裏也十分明瞭，所以也沒有在這事上繼續追究，換了個話題說：“什麼時候能過來幫我做事？”
程少遊想了下，回道：“什麼時候都行，但我先說白了，我可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文盲，只怕去了你那裏也忙不上什麼忙。”
朱揚珍：“既然我要你來幫我，當然有用的到你的地方，這點你不用擔心。”
說完後遞給程少遊一張名片，繼續道：“來的時候打我電話，我讓人去接你，隨便幫你安排住處。”
程少遊想也沒想順手接了過來。看了眼又問道：“能不能告訴我，黃蘭梅在什麼人手裏？”
朱揚珍：“徐彙區有一個叫瘋狼的男人你可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