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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中一羣鴨子在戲水，蟄起一陣水波。
朱揚珍：“你說這羣鴨子是雄的還是雌的？”
程少遊驚愕下回道：“雌雄都有吧！”
朱揚珍：“你怎麼看出來的？”
程少遊：“要是全是雄的或者全是雌的它們哪能玩的這麼歡。”
朱揚珍：“爲什麼它們雌雄在一起可以活的這麼開心，而我們卻活的這麼累呢？”
程少遊望着朱揚珍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能低下了腦袋，慚愧自責的說道：“昨晚的事，對不起！”
朱揚珍一陣苦笑，自言的道：“對不起嗎？你那裏對不起我了？人的生活總會有兩部分，一部分是現實，但卻是殘酷的。另一部分是夢想。但卻是虛假，雖然每個人都知道是假的，但就算是假的有怎樣，偷偷的將一個虛假的人放進心裏，難道不行嗎？”
程少遊有些憐惜的想抓住朱揚珍的手，但手只伸在半途就頹廢了下來，因爲他衝不開心中的枷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