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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恆合上書本,道,“我只讀了序章,還沒看正文。從序章來看,這本書必定是大家之作,他對於心學的各種典籍、流派,都有極深的見解。”
古丘微微笑了一笑,“這不過是泛泛而論的溢美之詞罷了,還有其他的嗎?”
王恆聽出來古丘似乎是想考一考自己的見識,便正色道,“如果這本書的內容,真如序章所說,能以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道理,將諸典諸派的思想融會貫通,破除長久以來的門戶之見的話,那稱這本書爲心學的集大成之作也不爲過。也許這本書,能開創一個統一而強大的心學流派。”
古丘臉上的笑意,更爲濃厚,道,“你是不是知道這本書是我寫的,所以故意說這些話來給我聽?”
王恆喫了一驚,“這本書,是您所著?”他拿起這本書,翻到封底,果然,著者的名字,是古丘。
王恆其實並不知道這本書乃是古丘所著,而是真心覺得這本書的作者極有學識,融會貫通了諸多心學流派的理論和思想。不過現在他無意中一番讚美之詞,倒成了別有用心的阿諛拍馬了。
古丘道,“莫非你這小傢伙,真地不知道此書乃我所著?”
王恆道,“真心不知道。”
古丘道,“那你且說說,這本書的缺點在哪裏?”
王恆想了想,臉上微微顯出凝重之色,道,“恕小生直言,以我之見,心學流派,無論如何變化,始終離不開萬物存乎一心、六經皆我註解的道理。而這個道理,乃是心學大家王曄王文忠公所提出。如果在一本試圖一統心學的著作裏,卻抹去了王文忠公的貢獻的話,殊爲不妥。至少在序章裏,我沒有看到他的名字,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