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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聽呂老講述了當年的經過，原來，在十年前的時候，有一行人來着浩瀚分院中，準備盜取白塔之中的書籍。而這一行人的實力，又十分的強大，當時浩瀚分院的所有人，都出手抵擋。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戰鬥已經結束的時候，一柄利劍突然衝着呂老的後背刺了過去，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上一任的院長，周憲出手，接下了呂老的性命。也就是這個時候，長劍劃傷了周憲的肩膀。
後來，他們才知道，那柄長劍上有着產自天洲魔蛇窟的劇毒。這種毒只有天洲之中才尋得到解藥，因此呂老和老嫗封虹香便去了天洲尋藥，只可惜，在他們回來的時候，周憲卻是已經成了一具屍骸了。
封虹香本來就是一個性子火爆的人，當時的她將這一切都怪罪在了呂老的身上，呂老也無從反駁。不管怎麼說，周憲都是因爲救他才死去的。
也就這樣，呂老總是覺得自己虧欠周憲和封虹香兩人……
“這份人情債，老夫估計是還不清了，唉……”說着說着，呂老又發出了一聲嘆息。
方羽此刻也才明白了，爲什麼當自己擺出東龍印的架勢的時候，會感受到一股怨恨之意。
“老師，說起來，現在那個老婆婆還收了靈兒當徒弟，這沒有什麼吧。”方羽突然開口說道。
“你口中的靈兒就是在那天和你一起的小丫頭？”呂老的腦海中也是出現了古靈的身影，那一個一直抓着方羽的手臂不放的可愛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