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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衆人都喝得很盡興,一直持續到了晚上,衆人才散了宴席,大家都不是一般人,就酒量而言絕對也都是千杯不倒的存在,但結束的時候,還有人喝醉了。這個人,就是夜鶯。她話最少只管悶頭喝酒,席間也只不過偶爾看一眼賢世。
一切賢世自然都看在眼裏,但是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之前他之所以要單獨離開,與夜鶯不無關係,若是知道怎麼解決這件事情,賢世那時也就不會選擇逃避了。
散了酒席,衆人一同回到基地之中,賢世藉口稱累,就獨自回房去了,其實也只是不想看到夜鶯傷感罷了,但賢世也知道,這件事情總有一天還是要面對的。
回到房間,賢世洗把臉的功夫,房門就被敲響了。開門後卻發現,晨曦俏生生的站在外面,賢世將晨曦請入房中,問明來意。
晨曦只道:“賢世哥,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經常看到夜鶯姐一個人傷感,你們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也知道,她已經等了你十多年。”
晨曦說過就轉身離去了,不過臨出門前卻又撫着肚子調皮道:“晨熙的孩子,已經一個多月了哦。”
從頭到尾,晨曦都沒有給賢世講話的時間,賢世目送晨曦離開,只能暗道這小丫頭,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晨曦說的話,賢世還是聽到了心裏去的,而恰恰,這也是他覺得愧對夜鶯的原因。
這種事情,真是剪不斷理還亂,越想越頭疼。想了會兒,終究是無果,賢世躺在牀上,不知不覺的便睡了過去。但睡着沒多大會兒,賢世突然感覺身體一陣不舒服,燥熱的難耐。
起初賢世還只以爲是飲酒的緣故,但是隨着燥熱越發的厲害,而且腹下一股無名火氣蒸騰,賢世漸漸明白過來,只怕這是藥物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