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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鄭聞言微微不快。
他知道柳茗竹是上火了。可這番話，分明就是在打鄭副總的臉。甚至可以理解爲——柳茗竹在揶揄、嘲諷鄭副總無能。
投靠劉副總就能上位，當他的親信，就只能被人欺負。
換誰聽了，心裏都不舒服。
老鄭知道柳茗竹是無心之舉，也沒太放在心上。稍稍調整了一下情緒，抿脣道：“這件事已經蓋棺定論，咱們再鬧，大老闆也不可能改變主意。我勸你也別跑去找大老闆，那隻能是自討苦喫。”
旁人不知道，老鄭卻隱隱察覺到柳茗竹和大老闆有非一般的關係。可即便如此，老鄭也不認爲董清卿會回心轉意。
真把這段關係看得太重，董清卿也不至於打柳茗竹的臉。
這一役，以老鄭爲首的派系輸的慘烈。卻還找不出具體緣由。
真是一個糟糕的上午啊。
柳茗竹回到辦公室時，唐歡正趴在沙發上翻雜誌。偶爾看到精彩處，還會忍不住發出驚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