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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錦綸和王光熠同爲晉州人士自幼習文,本爲晉州盛王府幕僚(其實就是門客),去年四月辛州戰事一起,做爲過金口西出門戶的晉州一地首當其充遭受到波及,兵禍連連時世不平。無奈之下有錦綸、王光熠二人舉家遷徙以避兵災,來到了這天子腳下尋起了活路。
不想,京城大邦藏龍臥虎門臺甚高,二人苦尋近一年仍是宮門難入所依無門,過的很不如意。如此,他們勉強度過了年關後就早早的來到這論道館‘中等起了活路。直至今日聽聞御北將軍孫爲民投書求賢,故便跑來自薦實爲無奈也。
孫爲民聽完二人所話的悽苦,心中不由想起了那句話:君子坦蕩蕩,小人卑怯怯。誰說天下的文人都是迂腐世故之輩,眼前這兩位就很豁達,比那些用豬皮擦完嘴纔敢出門的假硬漢‘要順眼的多。且不論此二人的才學如何,單憑這份世人難有坦蕩,定也能成就一番事業。
所謂成器之材必大容也,此二人均有成大器的納容之實。孫爲民暗暗考慮,這兩個人還是應該收留的。
如此,孫爲民敘談過後留書擲言,相贈了可觀的資財給有錦綸、王光熠二人已解他們的窘困之境,並言明:如蒙不棄,可往安城以北的牧丘軍營爲依。
有錦綸、王光熠二人到也不客氣,孫爲民留的資財照單全收毫無不適,也未曲膝相投只是客氣相送,將孫爲民送出了論道館‘。
爲此,李飛雨很是不高興,直道是見了欺世之徒。
……
回到候架館後,孫爲民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再也不提先前那落魄的二人,而是一門心思的等起了傳昭。如此又過了二日,這天酉時一過天色漸黑候架館僕衙突然傳稟宮裏來人了,急找御北將軍孫爲民入宮見架。
孫爲民一愣,心想“天已入夜,皇上應該歸了後宮纔是,怎麼會這時候昭我?”孫爲民暗感不妙但又毫無他法,只好匆匆的換好朝服,玉紳纏腰上插笏板這就要進宮見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