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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那雙眸子，那種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這根本就不是人類應該擁有的眼神，甚至一些嗜血野獸也完全不可能會擁有這樣的眸子。
話音落下，御天的眼神刷的一下再次回到了古稀的身上，死死的盯着後者，等待着他的答案。
“我害死他們？”古稀露出了一臉疑惑的神色，復又續道：“他們全部都是自殺的不是麼？”
“混蛋，你爲什麼要控制他們”御天怒吼道。
古稀撫摸着手中的戒指，露出了玩味的笑意：“因爲很多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換句話說未知的變數太多了，我必須謀得更多的籌碼”
御天道：“籌碼？他們在你的眼中僅僅就是冰冷的籌碼而已麼？他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是有血有肉的人，你爲什麼要害他們？”
“難道你殺害的那些就不是人麼？”古稀道。
“我……”一時間，御天竟然無言以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