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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這次聯誼會,大概沒有人會這麼快察覺到異樣。
“死人的事張師士和斯科特導士肯定要壓下去的,頂多說送走了或者休眠了,這地方的人‘休眠’一下子也沒什麼奇怪的吧?”
次也專注地盯着棋盤,話裏說的內容卻暗指着身邊出現的細微變故。他的對弈者則對棋局不是很在心的樣子,總是抱臂靠着椅背,銳利的視線從碎髮下指向遠處的幾個人。今天那個總是躁動着的紅毛卻異常安靜,髮梢總是開着岔的文氣少女直到現在還不見蹤影,黑頭髮的漂亮人偶更不消說失蹤了多久,打扮奇怪的新人小女巫也不見了。更加奇怪的是,明明聯誼會已經開始這麼久,“源流”這種行蹤不定的暫且放過,怎麼連斯科特都沒出現?
他幾乎可以肯定出了大事,甚至可能死了人,但是出事的到底是誰呢?業本不覺得這個問題有趣,但他承認自己已經被“喬”這個放出來的餌料給釣上了鉤。這個懸念足以讓他用來在無聊的聯誼會上和身邊這個同樣耐不住寂寞的傢伙推理一番,打發掉棋牌遊戲之外剩餘的精力和時間。
“要是等一下斯科特出現了,恐怕就得推翻‘死了人’的猜想。”業聽見對方走棋的音效,只是瞄了一眼就胸有成竹地跟進一步。
“你這是把自己的‘領袖’送到我囊中了。”次也不敢相信他走了這樣一步險棋,“你別忘了你今天拿的可是‘棄人’。”
“是‘棄人’。”業捻着下巴確認他的說法。
“我押冀的那個人格失控,誤殺了渧爾卿,要是斯科特導士出現,那麼就是零用‘顫爆’阻止他們,打傷了冀。”次也說着猜想,一面思考棋局。他見業對棋步那麼肯定,反而不敢輕易落子,“你看喬瑟夫,除了冀出事,還有什麼能把他打擊成這模樣?”
業看着棋盤:“我押澤爾冀誘導汀爾零發出‘顫爆’,用渧爾卿給自己做擋箭牌,澤爾冀因爲他的鬼主意被關了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