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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爾月沒有撤,她身邊還有一羣已經從聖廟周圍退回來的同伴,但是他們的退路已經塞滿了軍警懸車。她在撤退的指示還沒發出時就聽見了背後傳來的槍聲,試圖走穿過居民樓的線路,卻被門後突然出現的大批城警堵死。再退時肩膀捱了一槍,耳鳴伴隨着她和殘部躲藏在狹小的室內,她直到剛纔還聽不清身邊人在彙報些什麼,等聽清了,她身邊剩下的就只有絕望的嘆息。
在預先規劃妥當的退路上遭到圍堵,看來臨時政/府早就安排好了伏兵。他們中有內鬼,反抗軍的計劃,早早就被人出賣了。
沐爾月想起大腦袋不斷重複着的懷疑,一直在強調的不對勁的事情。
原來……早就有預兆。
燈師不準備去和那些鋼鐵觸手硬拼,趁着現在城警和軍警還沒有搜索到他們,從樓裏轉移還有可能。
“這就不中了,很不中了。漠爾言墨要是真聰明,就該趁現在悄悄地在聖廟裏殺幾個人留下點血,把屎盆子扣在澤爾森頭上。”燈師捻着鬍子,“不過他自己興許活得下來,只要他不作,他要作可就沒準兒了,他是愛作的那種人。聖廟裏不能見血,況且澤爾森抓他有用,所以他不會輕易死的。大小姐,‘蠍子尾’早就得到情報卻現在才動手,目標看來不僅僅漠爾言墨。”
他後方的伊挪到他身側,修長的四肢伏在地上彷彿一隻潛行的昆蟲。
“我答應了言墨,所以我不會撤退。”她語氣篤定。
……我給不了你金山銀山,我敢搭上一條賤命,咱不妨就,結伴同行……
嘿,老兄,你打哪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