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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呀你們。”沐爾月將手按在門上。
原本還堅定堵在門口的同伴們紛紛驚恐地變了臉色,向地道奔去。那個洞口越縮越小,最後留在沐爾月身邊的只剩下四五個人,那個叫她老師的小夥子正拉着她的手強忍着恐懼,他的臉色發白,雙腿顫抖着剛剛站起,卻不肯離開。
“老師……求求你了老師,不要把我們趕走!”他在和心裏的恐懼鬥爭着,身邊又有一個同伴鑽進地道離開了,“不要再對我們用‘煽動’了,你再讓我害怕我也不會逃走,我們不能丟下你!求求你了!!”
“要救你們,只有這樣。”沐爾月眼裏滾下淚來,她用還有知覺的手推了一把小夥子,但是對方又跪下來抱住了她的小腿。
沐爾月回頭看了一眼地道,就在這時攢射的子彈洞穿牆體,門崩碎成無數塊向他們飛來。
門外的城警一擁而入,數具被打成篩子的殘屍橫在地上,勉強看得出人形。爲首的年輕人端槍的手有些發抖,身旁的戰友將他擠到後面去了。
聖廟上的壓制持續了更長的時間,卡提踩着漠爾言墨的胸肌,有點踩上癮的感覺。
“跟你說,我男人死在了瘟疫裏。”她喫力地擠出氣息,卻不忘用柔軟的腳掌摩擦着對方的胸膛,“我總是以爲能忘了他。所以我泡男人,很多很多的男人,我以爲我背叛他,他就跟我沒有牽絆了……”
漠爾言墨明明扼着她,卻覺得自己呼吸不暢,他不想搭這個女人的話,一直沉默。
“你說麻木是不是就特別棒,嗯?”卡提動着腳趾攀爬他的精壯的肌肉,“你最有發言權,強化的反噬感覺不到任何東西……我這樣做你也沒有性慾,明明你看得到——我下面什麼也沒穿。說實話,你的人生肯定也早就麻木掉了……你們賤民經歷的苦難太多麻木得也快,用不着像我這樣不斷地折騰自己才能感覺到一點點麻木。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