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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椎’的‘明鏡之匣’是小型工程,而且構造也太複雜了點。有機會你應該去……”次也“嘖”了一聲,“算了,看不到了。”
瘟疫之後央京陷落,大型“明鏡之匣”建築羣也埋葬在其中了。
只要瘟疫被清除,央京還是可以回得去的吧?
卿抬頭望着四周這些門廊,像一個個法陣刻着繁複的花紋。卿直覺中這裏和巫族有着聯繫,那些古怪的文字她大略認得,是百年前的古語繁文,兩裔之戰結束之後使用古語的西族先消失,然後就是巫族的削弱帶走了繁文在官方用語中的地位,巫族衰落之後,新生勢人已經不再使用繁文。
“我聽說這裏有個‘冢谷公園’。”卿總是想着冀說過的話。
“拜託,冢谷公園是個大笑話。”沒成想次也的話一棒子打死了她的幻想。次也明顯受到了來自這個工程的感染,讓他的自尊一下子回到了央京的年月,以至於他突然開始用做作拖長的語調,故意講着央京上流社會的口音,每一個字音都抻着舌頭往外蹦,“那都是假象,所謂的冢谷公園,其實不是冢谷,也不是公園,而是很多樣本傳回來之後複製在一起的假想圖,連一個真東西都沒有,千萬不要以爲它會是什麼‘冢谷精妙的復刻’。”他昂首挺胸一副見識淵博的傲慢氣派,指天畫地地,“事實上,勢人對冢谷地區的研究根本就是盲人摸象,隨便抓到哪一塊都說有代表性,從未有人能有幸一覽‘她’的全貌。”
說到她的全貌時他還特意用一種講述美人的口吻給予了優雅的停頓,可是卿怎麼聽都覺得他是在模仿業的口音卻又學得不倫不類,想學冀的翩然風度卻又東施效顰。
卿輕微彎着嘴角忍笑,不去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