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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也陪他笑一笑。
“只要入了禁區,他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肋骨上,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們走到了哪裏。不過禁區所謂禁區,也不過是個屏蔽人流量的門牌罷了。”張說着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在地攤上伸開腿,“‘脊椎’以前可是人滿爲患,吶,不過本質上來說,‘禁區’除了離心臟太近了一點,別的都沒什麼。”
張不介意是有底氣的,“脊椎”從選定“源流”之後便與“源流”同生共死,每一處勢能的流動都能在“源流”身上感知到。“脊椎”深處的脈搏和“源流”保持一致,所以人們喜歡說“脊椎”就是“源流”肉身的延展。然而儘管脈動同步,損害“脊椎”卻不會傷害到“源流”,“脊椎”的心臟儘管深藏在鮮爲人知的地方,根本卻是避免了靠近它的人受到共鳴作用。就算“禁區”被意外攪得一團糟——如果這兩個孩子有這翻天的能耐的話——於外部安全、於張也沒是什麼妨礙的。次也不與“脊椎”產生共鳴,卿能和他搭伴走到“禁區”,那麼合作出來的可能性也比較大。不去管他們,反而不容易出亂子。
即便靠近“心臟”出了小意外,也是在張可控範圍之內的。
“你似乎希望他們發現什麼。”張轉回頭來看着倚在窗邊玩手影的冀,“所以你引導我去想他們會走進‘心臟’而忽略其他位置,但是其他的地方也沒有你出去能用上的東西。”
“爲什麼您讀得透我的思緒,卻依舊不肯相信我呢?”冀面露難色。
“爲什麼呢?因爲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最出色的謊言家。”張語氣淡淡的。
他想說的纔不是文縐縐的“謊言家”,而是措辭更嚴厲的“高明的騙子”——冀猜想自己這句話一定逃不過張的讀心術,但他大概把張的想法也猜透了,對方的情緒產生了一點細微的波動。
“‘高明的騙子’,呵,我有那麼兇嗎。”張果然彌補起讀心術造成的尷尬,“我後來知道人原來可以在講話的時候什麼都不想,或者什麼都想。這些思維的放空或者思緒的凌亂會大大幹擾讀心術的作用,最明顯的是干擾語言類的讀取,對情緒一類還在其次。讀心術不是萬無一失的,你和你父親常在我面前鑽這個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