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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卿也看着那些條目,忽然她在私人相關裏注意到了一張圖片,是次也纔打開忘記關閉的關於貝沙漫的資料。“那個圖你再打開看一下。”她指着一張不起眼的合影。
“我看過了,沒什麼發現,你感興趣嗎?”次也把圖片打開,這個圖上合影的人有十幾個,中間是一個身材高挑有些男相的女子,深褐色的長髮編成精細的辮子盤在頭頂,格外深邃的五官能夠一眼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她左臂勾着一位金髮的青年的肩膀,青年面容清俊,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透出藍色的瞳仁,十分特別。這位青年和身旁的人一般裝束,胸前卻彆着一枚金色的螺旋徽章,脈原再無知的人都認得,那是教會的標誌。
“那是我哥哥元也,我們長得一點都不像是不是?我們的確是同樣的爸媽生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就可以遺傳埃得家族全部的優良基因。”次也苦笑着把那名青年指給卿看,然後指着那名女士,“那位就是貝沙漫夫人,全脈原最知名也是最出色的血獵。她以前來過我家裏,對我哥哥很好,在隊裏也最照顧他。當時她在我家跟我母親開玩笑,問母親准不准我也跟她走,我母親說我不需要像我哥哥那麼多的歷練。結果,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需要些什麼……對了,貝沙漫夫人是業的母親。”
卿對這個轉折有些措手不及。
“業的母親?”卿重複了一遍。
“對,我在央京沒機會接觸業,但是因爲我哥的原因跟他母親很早就認識了。”次也向她說明,“業這個人挺倒黴的,他父親也就是前沙漫家族族長在他出生前就去世了,有一陣子人們愛討論他到底是遺腹子還是試管嬰兒,沒個定論,後來貝沙漫夫人死得又那麼慘。我哥哥跟了血獵團隊之後就不怎麼在家,看他們的工作性質,貝沙漫夫人應該也不怎麼回家的,業也說過他從來都跟着老族長、就是他祖父生活,但是,瘟疫之後,老族長也犧牲了。”
卿大概明白爲什麼業是那樣一個性格了。
血獵團隊背後是一片草甸,精確標示的位置應該就是在冢谷高原附近,是他們失蹤前回傳的最後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