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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斯科特導士一定要查記錄還是會查到的,畢竟管理員的接待記錄我暫時還沒辦法。”次也說,“但這也沒什麼的吧,他不問起來管理員也不會說。”
卿戴上眼鏡,那孩子的神色有讓人心安的作用,把這個影像弄走的想法再次進入她腦海。
“您會再來的,對麼?”泊爾弗裏在她摘掉眼鏡前忽然開口。
卿只定定地望着他,沒有回答。
-“你說和業沙漫打賭贏來的通行證,那他爲什麼會有通行證?他在這裏地位和我們不一樣嗎?”
“不能說完全不一樣,但是不太一樣,”次也扳着手指,“第一,他已經成年,張師士和斯科特導士明顯就把他當做大人看的,所以他可能也算是我們的管理者吧;第二,他經常替斯科特導士打小報告,肯定導士更器重他咯,通行證也是託他監管我們的報酬;第三,張師士也格外重視他的意見,要是他求個情,張師士一定會答應,不過我沒見過他爲什麼事求過情……倒是之前長寧那邊出了事,好像是業說動了張師士,張師士才插手鎮壓的。”
“他要是這麼有能耐,之前會被澤爾冀推下樓梯去嗎?”卿總是想起和業初次見面的不愉快,說時語氣裏帶着不屑。
“其實啊,我覺得這事蹊蹺。”次也藍眼珠骨碌一轉,“他和冀總是不大對付,但能鬧成這樣真是沒想到,我來的比他們晚,沒準出過別的大事是我沒見過的。可業這麼謹慎的人,會不小心和冀起衝突?我猜過他這次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他這個人陰沉沉的總不知道在想什麼。可是冒着摔斷脖子的危險和冀過招,也不太可能。”
“澤爾冀也是讓人不知道在想什麼。”卿一和別人提到冀,就自覺地使用全名,好像刻意與他劃清界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