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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爾見到陽光突然瑟縮,她急忙奔着最近的一塊流雲藏到陰影下。然而稍不及時,手臂被光線燎到,觸動了傳感器。灼痛感順胳膊爬,娜爾幾乎要哭出來。
純把喬往邊上一丟,變回人形。他們剛纔飛得挺高避開了攻擊,場景拆除之後就跟着廢墟落下來,這時離刀鋒和卿不遠。
“卿。”刀鋒觀察了一下新場景,“下一局……”
他感覺涼涼的,好像位置還在變高,但是丘陵並沒有在這裏凸起呀。他一低頭看見卿已經在地上鋪了堅固的冰層,愣愣道:“你真聰明。”
“剛纔見識了。”卿覷着業。
控力和強度都無可挑剔,聚速問題通過第一局已經彌補,現在這個開闊的地界根本就是他一人的遊樂場。業沙漫,這個給人印象總是陰鷙猥瑣的傢伙忽然間一改他的儀態,低躬的身軀驀然挺直,拖沓的長袍也被修長的身材挑了起來。氣旋盤旋在他周圍,吹起的碎髮向腦後掀開,露出雕琢般轉角分明的眉骨。褐色長髮泛起金閃,陽光陡然照進眼眶深處,他目中含光。
業見變了場景,即刻一個漂亮的轉身兜起長袍後撤,拉長與科利的距離。
他無論進退,每一步都走得有板有眼,有法可循。但這不是平常人短期訓練可以達到的水平——甚至可能要從幾歲就開始學習才能夠將嫺熟的動作和維持風度融合得如此出神入化。卿不知道在場有多少人能看出箇中意趣,也許次也能,別的人就都難說了。
這是流行於貴族交際圈子的花劍步法,家世好的男孩子幾乎從剛能跑會跳了就要開始學,以備將來博人眼球。卿知道是因爲她幼時也有幸見過幾場,父親偶爾爲了消遣,請央京的親故們來冰宮小聚,寒暄敘舊並簡單用茶點後,便是到舞廳耍耍花劍。儘管只是多年前那麼幾場,卿印象依舊深刻,多有賴於這種劍法華麗的姿態。父親雖然自己是耍花劍一把好手,但談起來總不屑地稱其爲紈絝子弟們相互比試着玩的。這玩意兒目的總不在輸贏,反而是看誰步法從容姿態優雅,才能贏得觀衆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