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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儘管族長的名頭還在那個小女孩身上,但是真正掌權的是誰人們心裏都明鏡似的,也保不準哪一天弦埃得以公謀私,給兒子的姓改回“埃得”——本來吉爾本一就是入贅,保留兩個孩子的父姓也只是因爲他們的血統沒得到家族承認。在外界看來這根本不是個事,可埃得家族把血統看得比什麼都重,何況最像埃得家族的吉爾元也已經死了。吉爾次也的繼承權,只能看他母親敢不敢邁出那一步。
“次也,今晚的慶功宴咱們不去了。”吉爾本一把視線從樓外的夕陽轉回兒子身上,“我帶你回奶奶家。”
“爲什麼?媽媽不是說……”次也按着鏡架把眼鏡收回。
“我和她說了,那種場合我們少去兩次沒什麼關係,說白了也就是一羣小人在彈冠相慶。”吉爾本一說到後半句收了音,次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重新打開眼鏡繼續聊天。
吉爾本一脫了軍斗篷和腰封疊好,然後到更衣間去換常服,出來的時候次也剛結束和“脊椎”的聯絡,給他把衣服抱着,然後隨他一起出了“蠍子尾”的軍部大樓。
“我好多年沒有去看奶奶了,她現在還好嗎?阿西哥哥現在在做什麼?爸,你說奶奶這次看到我會開心嗎?”次也上了車,坐在副駕上不停地問。
“你還記得阿西?”吉爾本一發動懸車。
“記得啊,阿西哥哥對我挺好的,但是奶奶有點兇……”
吉爾本一沒有言語,他們沒用多會兒就進了城,次也剛回來的時候那個車速是看不清城裏景象的,現在他看清了大戰之後初步清理的殘餘,心理落差大得難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