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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有着強大的催眠效果,暖融融地曬一曬,即便早上睡得再足也要打呵欠。一般這個時候都是“脊椎”中最懶散的時段,不安排課程,也沒有課餘活動,除了娜爾爲了迴避陽光而躲起來,大家大多像冷血動物一樣癱着等待回暖。
業在這方面的習性不屬於他們之一,他就像一臺精密而高效的儀器,在大量輸出的同時隨時準備着更新。充足的精力支持着他大腦的運轉一天到晚忙碌不停,相比之下,刀鋒的身體儘管非常扛造,但他的大腦總是需要額外的休息。介於“生理素質上的不同”,業從來不午休,這個時間段的他會跟着導航瀟灑漫步到藏書館,在無人打擾的環境中進行充分的學習和儲備。
這次上午的課結束之後業照舊一個人來到藏書館,然而不同以往的是,這次居然在這樣的時段多了一個人。業心想着:“不巧了。”卻沒表現出注意到對方的存在,旁若無人地進去找了個位置查資料。
卿正在翻一大摞紙質巫族的咒術典籍,她自然知道業進來,可也沒作聲,繼續安靜地翻書做筆記。兩個人就這麼互不干擾地待了許久,溫熱的空氣和朦朦的陽光本該叫人昏昏欲睡,但不知道是內心的較勁兒讓他們不甘表現出疲憊,還是正在查閱的內容太過精彩而使他們精神百倍。
終於卿翻完了書,太陽的位置已經出現變化,她眯起眼睛望着透明幕牆外的地平線,那條直線恍然融化彎曲,罩上了一層暈輪。
“你今天的反應很快。”業主動搭話。
“你是說‘她’的問題嗎?”卿轉身大大方方地回應着。
“不然呢?”業環着一圈幕牆走到離她更近的位置,“如果你不說的話,大部分人不會往那方面想。因爲常理來說,澤爾冀的信息一向比我們通達,斯科特飼育河之成的事,是張師士或斯科特甚至河之成本人告訴他的可能性都非常大。但你卻一針見血地問是不是‘她’,確實很讓人驚訝。”
“我只是突然想到有這種可能。”卿見他這麼說,就覺得他當時應該也有這個猜測,“‘她’擁有的那份記憶帶給了澤爾冀,所以澤爾冀會知道一些當事人不太可能講出去的細節。根據敘述中提到化形的時間和地點推斷,是基因庫的成員的可能就很大了。”
“你去過禁區的‘明鏡之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