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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到了嗎?”冀抱歉地賠笑。
“沒關係,部分施咒可以分段進行。”卿把玻璃罐交給刀鋒,面對他道,“謝謝你的蟲。”
“舉手之勞。”冀說着走進來,去看刀鋒手裏的罐子。刀鋒打開紗布讓他隨意觀賞,冀看了一會兒便把紗布蒙回去了。
“把所謂有毒的蟲子都放到一起,讓它們互相廝殺到最後活着的那隻,就能得到毒性最強的,這種說法真是毫無科學性吧。活下來的或許只是運氣好,或者只是個頭大,又或者是捕獵技巧更好而已。要測試出最毒的那隻,還不如提取毒液去做化驗。”冀話裏有話。
“用咒術強迫他們廝殺就不一樣了。”卿聽出了一點意思,解釋道,“實際上不是它們在自我選擇,而是湊巧倖存到最後的那一隻,被咒術,也就是被我選中,成爲了最毒的。所謂的毒王,是蟲本身的毒性和血液中勢能結合產生的咒術效果。”
“蟲王不是最毒的,而是僥倖逃生的那隻嗎。”冀說。
“對吧,一旦養成了,蟲王也只不過是聽從巫師命令的走卒而已。”卿轉轉圈,“真正的蟲王,是我。”
冀拄着下巴淺笑。
刀鋒聽着他們講,忽然間記憶閃回過棄原實驗中那些血肉橫飛的殺戮,他皺皺眉,不願深究。可冀和卿突然同時用理解的眼神望着他,這令他的記憶忽然洪水般四溢。
自己不就是被養起來的蠱嗎?就算最後成功完成了棄人的每一項實驗,自己也不過是一個被/操縱的走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