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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確證自己以往對你的判斷。”業彷彿笑了一下。
“我並沒有想要把他據爲己有,刀鋒和我還不是那種關係。”
“這麼說,我說對了?”
“你一副好像很瞭解我的樣子啊。”
“我只是比較瞭解女人。”
卿很好奇他爲什麼瞭解女人,但是好像話題重點不在這裏。
業也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了,他起了新話題:“溫娜爾是幼年吸血鬼,本身攻擊性強而又缺乏自制力,所以長期以來,‘脊椎’都沒有爲她提供人血。”
“所以她就要一直這麼弱下去嗎?人爲製造看不見的牢籠,以對待猛獸的方法對待娜爾,和以對待怪物的方式對待冀有什麼區別。”卿申辯道。
“她和澤爾冀本來就是怪物。”
“那我也是一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