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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冷笑一聲。
“梅女士是脈原頂尖的殺手,槍法一定超絕不凡。”他說。
“她的兒子連槍都沒摸過。”喬順口把他下句話說了,“你丫肯定要說這句,老子替你想着呢。”
“搶人話等於燒人家,這可是血海深仇。”業誇張道,他還真想說那句。
喬撇嘴表示“那又怎樣”。
“沒開過槍是沒開過槍,槍子兒可是捱過。”喬拿酒瓶子指指他,“打出生起,想綁架和暗殺我的人就沒斷過。六歲的時候遇着一癟犢子,實在是算計得太深了,把我媽和我逼到絕路上。我媽打空了彈匣,棄原勢質含量極低,異能放一會兒就不行了,她就用她自己的身體護着我。結果呢,敵人的子彈打透了我媽的身體,還是擊中了我。”
他說着撩起衣服,指指腰側一個小小的星型疤痕:“從這兒打進來,避開了腎,然後穿上去。”他用手指劃過胸口,“錯開脊椎骨,擦過心臟,從肩膀飛出去了。”
業看着那個疤。
“我媽被擊中了重要臟器,比我情況還要危急。可是據人說,在我昏迷以後,直到援軍把我們救下,她都沒有喊過一聲。”喬放下衣服,“從那時候我就發誓,我一定得特別能打,才能把我媽從她那個工作上替換掉,讓她回到脈原平靜地生活。但我的水平練到現在這個程度遠遠不夠。”
“這麼跟你講,我敢面對任何武器,激光電磁脈衝沒有一個能唬老子。”喬說,“但我唯獨克服不了的就是槍,還就是你拿的這種槍口就那麼一丁點兒大的玩意兒。我極其討厭聽到槍聲,如果直面槍口,不適感就會強烈到讓我渾身發麻,然後剋制不住地想到我媽拼着命撲上來救我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