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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導士你也玩這個!你的投影儀藏在哪裏了?”次也伸着頭觀察他的衣袖。
“原來導士還有這樣一面呀……”刀鋒驚訝壞了。業完全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不知爲何有點幻滅的感覺,尤其是他憂傷地發覺,自己對斯科特的幻想和別人完全不在一個方向上。而科利已經淡定地把斯科特“變身”的一幕錄了下來。
冀搖頭笑了一會兒,等卿去拉着娜爾說話了,纔來到斯科特跟前:“所以,導士,您就給娜爾挑了這麼一套禮服?讓河導士看見要作何感想?”
斯科特沒讓他問住:“就知道你要問這個,衣服是張師士欽點的,我不好回絕,你有什麼辦法嗎?”
冀二話不說,脫下最外一層大袖走向娜爾,“不加外披太單薄了,多搭一層更好。”說着便將衣服披在娜爾肩上,大致遮住了裏面的衣服。冀仰頭看着比自己高了不少的娜爾,給她理好衣襟。
“確實很合適。”斯科特說。
娜爾看看冀,又用眼神尋求卿的看法,卿也點頭認可。
這個加衣服的動作看起來沒什麼不妥,可冀之前才因爲拍馬屁和零鬧過一點小小不愉快,這個行爲在斯科特以外的人眼裏就顯得別有意味了。零見了果然很不樂意,對純冷哼一聲道:“汝看吧,他就是這種人,閒不住地要討好。”
冀不合適去解釋,就算是冤枉也認了。他回到斯科特面前悄悄說:“您也不能太放任師士欺負河導士了呀。”
“師士不講道理也不是一兩天了。”斯科特說,“我也想私下帶娜爾換一套,頂過去得了,然而……‘脊椎’存着的女式禮服,還真就只有這麼一件合娜爾的身。早一點的話也好買新的,今天有點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