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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宅邸氛圍之壓抑令他感到驚訝,儘管號稱八面玲瓏沒有叮不進去的縫,可他自認爲從來都不擅長與這家人交際。跟着澤爾森走動的次數也不少了,但如何讓這些人比石頭還硬的臉上開出花來,始終讓他非常苦手。
引路人止步在門口,會客廳的地面光潔如鏡,除了兩架懸浮座椅外沒有其他的擺設。澤爾森和吉爾本一落座,這令人窒息的安靜持續着。放在十幾年前,他們兩個都可能會對這樣的接待深感冒犯乃至甩臉走人,而今人到中年,他們只覺得有段可以休息調整的等候時間也不錯。
“虧你們坐得住。”
他們聽見這個聲音同時站了起來。
四個人隨着話音進入會客廳,三男一女分開兩邊侍立,全都身着與引路人相似的統一白制服。臉上沒有掛目鏡,但這個光照之下眼睛也都被眉骨的陰影遮擋,連那位女性的輪廓都顯得很英挺。他們目不斜視,與澤爾森和吉爾本一完全沒有視線交集,紋絲不動地站着如同機器人。
他們不打招呼,澤爾森和吉爾本一也不主動招惹。簡單看過一遍每個人的臉,他們趕在裏面的正主出來之前低頭表示謙恭。
一個低矮的輪廓緩緩移動至他們的面前,那是一架輪椅。
“蓮先生。”澤爾森揹着手一副小學生見老師的模樣,吉爾本一也鞠躬行禮。
“坐得住你就先輸了一步,這個行爲暴露了你有多麼渴望達成目的。”對方講起話自帶一股敦厚和藹之氣,口音略有些西首地區的聲調。
“可不是。”澤爾森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