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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她那幾個隨從都記住了?”
“記得一清二楚。”
“那就好,我看他們家人的長相就像玩找茬遊戲,費眼睛。”澤爾森說着真的揉了揉眼,“蓮沙漫已經表態,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重中之重是追查那羣吸血鬼,必須弄清楚卡提埃得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控制住它們,切忌打草驚蛇。”
吉爾本一微微嘆氣。等氣息平穩下來以後,他又是那位冷靜沉着、叫人不知乾坤的“洞明先生”了。
澤爾森接通了河之成的電話,吉爾本一不再言語。
-“說不上規矩,但也沒有做什麼值得一提的事。”
“關於他做的任何事情都值得一提,哪怕是惡作劇,他有對你惡作劇嗎?”
河之成覺得這問題像個劣質玩笑:“不要再讓我回答關於冀的問題了,我能告訴你的就這些。吸血鬼事發之後他一直表現平靜,如果你們在長寧找到了什麼證據,你沒必要問我,直接聯絡斯科特,按程序提審他就得了。”
“事件無關乎澤爾冀,沒有提審的必要。但是,你再想想,這件事難道沒有一絲一毫引起他離開‘脊椎’的念頭?”澤爾森並非不願意相信河之成,但對此事他過於確信自己的判斷,“上次小零觸發‘顫爆’應該就是他計劃的其中一環,不可能這麼久了他還不做第二次嘗試。從渧爾卿到達‘脊椎’之後就是他最不該平靜的時期,新的人出現了,新的機會到來了,他一定會抓住。”
“我不知道你說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河之成的聲音聽起來又煩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