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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擠擠,正好我還多點褶子。”
他:“不如這樣,切掉那些沒用的部分,烤個腦花。”
我急忙抱住了我的大腦袋。
在蠍子尾的日子悠閒,我和同事們混得又相當好,因爲主要負責的部門和那些需要出生入死的外派人員不同,我一天天看着自己的肚子長起來,還覺得這是幸福肥。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好幾年回不了一次家。
我覺得我媽已經當我死了。在我放我的五週年假期回家探親時,我發現她早就搬出了我們那間小公寓,跟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男人領證結婚,住進了遠方文怡市的大別墅。
我登門拜訪,那個男人開了門,他長着一顆瓜子仁似的小腦袋。
我相信一定是我媽生我的時候生出了心裏陰影。
天要下雨孃要嫁人,文怡市要大地震。這是完全沒有辦法阻攔的事。
文怡地震的消息一夜之間傳遍全境,師傅和同事們輪流來和我說“節哀順變”,可是我能怎麼樣呢?我只能託着我這顆與衆不同的腦袋,任他們的手在我頭頂揉來揉去,而我無聲無息淚流滿面,像一隻喫了辣椒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