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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血夜奉命來到湖邊的時候,湖神和王伯正坐在岸邊喝酒聊天,戰卻是在清澈的湖水裏游泳。湖神望着如同蛟龍戲水般的戰,對王伯道:“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是挺厲害的!”王伯笑道:“什麼叫厲害不厲害啊?”湖神自愧不如道:“你沒見剛纔那陣勢?他一個人打三個,倒顯得那麼輕鬆自如!”王伯假裝不以爲然道:“難道這就能證明他厲害嗎?這隻能說明是你不厲害嘛!”湖神生氣地灌下一碗酒道:“誰說我不厲害?我乃堂堂湖神,雜毛魔怪成百上千個都不是我的對手!”王伯戲謔道:“我真弄不明白你究竟是怎麼當上湖神的,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做是喜歡爭強好勝!”湖神不服氣道:“什麼叫爭強好勝?我說的可都是實話!”王伯笑道:“是是是,你說的都是實話,這總行了吧?”湖神哼一聲道:“我不跟你瞎爭執,那會影響我的道行!”王伯苦笑道:“我跟你爭執什麼了?”湖神自顧悶頭喝酒,賭氣似的不再說什麼了。
這時候,血夜已經來到兩位老者的身旁。湖神放下酒碗道:“丫頭,你來了!你又給我們帶什麼好東西來了?”血夜支吾道:“對不起!我……我這回來得匆忙,什麼……什麼也沒來得及帶。”王伯盯着湖神道:“你這個老傢伙倒好意思,怎麼張嘴就問人家要東西啊?”湖神排排額頭,說道:“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你着什麼急啊?”王伯嘆口氣道:“哎!怎麼就讓你混上湖神了呢?”湖神反問道:“你說,我哪點不配當湖神了?”“我不跟你爭了!”王伯問血夜道:“姑娘,你來這裏有什麼事嗎?”血夜道:“老伯,我是想找一下戰。”王伯手搭涼棚,環顧湖面道:“那小子剛纔還在游泳,現在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兩位老人正在和血夜說話,突然間一個赤條條的身軀如同一條大魚從湖面上一躍而起道:“真是舒服極了!”戰朦朧中見湖神和王伯身邊多了個女子,慌不迭地趕緊往水裏扎去!過了一會兒,戰露出頭來朝着血夜喊道:“你幹什麼來了?”血夜羞澀道:“我……我來找您有事!”“你先轉過身去!”戰又對王伯高聲道,“王伯,您屋子裏還有衣服嗎?”王伯道:“有,不過都是我老頭子穿的,你要是不嫌難看就拿去穿吧!”聽了王伯的話,戰很快游到湖邊,爬上岸來,光着身子一陣風似的跑進了王伯的屋子!
過了一會兒,戰穿着王伯的長衫紅着臉從屋子走出來,問血夜道:“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血夜低着頭道:“我們大王想見見您,看您能不能跟我去一趟?”戰稍作思忖道:“我原本怕麻煩,可麻煩還是自己找上門來了!不過,反正早晚要見他,現在去見見也好!”說完,戰就抬腳往前走去!回頭見血夜站在原地沒動,戰催促道:“你怎麼還不走啊?”血夜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一時竟然沒回過神來!這時候,戰又對王伯道:“王伯,我出去一趟,你們倆可要互相關照着點兒啊!”湖神搶過話頭道:“去吧去吧!有我在,這老傢伙出不了事!”王伯道:“我能出什麼事啊?該保護的是那墓地!”湖神道:“你和墓地我都要保護!”王伯不買湖神的賬,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只管保護好墓地就行了!”湖神無奈道:“好好,就聽你的,你說怎麼着就怎麼着!”王伯手捋鬍鬚笑道:“這就對了嘛!”
血夜跟在戰的後邊無話找話道:“您……您說,您是不是不想見我?”戰道:“說實話,我誰都不想見!我只是要一門心思完成我的任務,你們怎麼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呢?”遭受了戰的搶白,血夜終於委屈地流下淚來。聽到身後的抽泣聲,戰回頭看了一眼,心中不忍道:“你哭什麼呢?我又不是單純對着你!總的來說你還算不錯,時不時就抽空過來給我們送點東西,說來說去我還是應該感激你的!”血夜聽了撲哧一笑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戰道:“這還能有假?你趕緊在前邊帶路,見過混沌那小子我還得趕緊回去呢!”血夜趕緊跑到戰的前面道:“您告訴我,我以後還能不能去找您?”戰無法拒絕道:“當然可以!不過,來之前你最好先洗乾淨!”一想自己的話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戰進一步解釋道:“你別多心,我的意思是說我聞不慣血腥味!”聽了戰的話,血夜內心深處感到一種莫名的羞愧!
“啊?他還真是親自來了?”混沌魔王接到奏報一時慌了手腳!他沒料到那個“聖魔”輕易就同意和自己會面,更沒想到他說來就親自來了!於是,混沌魔王立刻吩咐人把大殿收拾一番,他自己則帶領衆魔將到殿外迎接戰去了!
看看來客的一身行頭,混沌魔王不禁皺了眉頭:這個人咋回事呀?他怎麼穿成這樣啊?混沌魔王雖然心裏這麼想,卻還是拱手施禮道:“敢問閣下可是來自‘聖魔族’?”戰還禮道:“正是!不知魔王找我來有何貴幹?”混沌魔王魔王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請閣下過來聊聊而已!請,裏邊請!”混沌魔王一邊陪同戰往大殿裏走,一邊向他介紹身邊的人道:“這是本王的八員魔將,其中有四個閣下已經見過,本王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另外這四個分別是鬼刀、陰刃、豹獠、傻瓜。”魔王說到誰的名字,誰就上前一步向戰行禮。
大殿裏雖說收拾得很乾淨,可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卻使得戰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按說戰也是殺人無數的魔頭,原本是不會厭惡血腥的,可那是對於敵人而言;而對於那些無辜者的橫遭殺戮,戰卻歷來都是深惡痛絕的!幾乎沒有誰去注意戰的表情上的變化,可是細心的血夜卻早已明白了戰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