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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話落入老者的耳中時，老者不淡定了，“什麼？你不知道那個地方是……是禁地嗎？”
“知道。但那又怎樣。”女子不屑的回應道。
“你們一族，都真是瘋子。本來還想跟你說，這頭海獸你要是不要，我就牽去養了，既然它是來自天河的，那就算了。我們可不像你們那麼瘋狂。”
老者的聲音，聽起來多少還是有些不自然。
他不像那名女子那般，做事可以百無禁忌，爲了一場試煉，可以捕捉如此多的海獸，製造出如此大的陣法空間，禁錮控制它們。
“你真是瘋狂，我覺得我要是跟着你久了，這把老骨頭，肯定是在我那些幾個老古董兄弟當中，最早被人拆散的。”
老者說完，還故意做了一個滑稽的動作。他裝作腰痠腿痛似的，故意伸出手錘了錘自個兒的肩膀。
“沒事。拆散了，到時候我就幫你裝好。其實，這些年，秦氏一族，已經很少關注天河的事情了。也不用擔心，他們會來找我麻煩的。”
女子看着腳下，自己那張傾城的面孔，與老者那副蒼老滿是皺紋的面孔，一同在清澈的水波倒映下，呈現爲一副怪異的圖畫。
誰也看不出，此時她心底深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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