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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深夜,酒局才散。
王佔水看着張海濤走出小飯店,向張海濤直接招手,可是張海濤真喝多了,眼睛發直,走不了直線,跌跌撞撞的,王佔水跑過去扶了一把才把張海濤扶上捷達車。
“哥們,這兩天小酒喝的咋樣啊!”王佔水問道。
“草,不JB咋樣,連着喝兩天了,我就不知道那酒是怎麼下肚的。”張海濤滿臉通紅,紅得像個豬肝似的,呼出去的酒氣估計也得有個幾十度。
“哈哈,我想喝沒機會,你不想喝霄哥偏讓你喝,你說你咋就沒這福氣呢?”王佔水打趣道。
“草。”
“有消息嗎?”王佔水又問了一句。
“有,還真TMD的找到點線索,這酒沒白喝,看來宋叔真有兩下子,他說讓我們到火車站找熟人請喫飯,打探消息,這招真管事,一個小哥們說有個叫疤子的50來歲的老油條說是玩了把大票,估計就是與咱們有關。”張海濤突然來精神的說道。
“疤子?是不是額上有個疤的?”李萬三驚叫了起來,“當時冒充黃振國的來公司時,我在場,當時自己還問那身份證上的照片咋不像呢,那個人說自己得了一場病,瘦成這樣了,身份證上的照片是十多年前照的,所以不像,看來疤子就是那個騙子。”
“萬三,還能認出來嗎?”王佔水小眼泛着精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