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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剛遠去的身影,馬嘯林終於鬆了一口氣,立馬拿出手機,給胡隊長打了一個電話。
“喂,胡隊長啊,沒事了,估計再過兩小時大剛就上飛機了。”馬嘯林急切的說道。
“是啊,太JB懸了,瑪B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黃振國又回來了,現在在治安大隊呢,這事大剛走了就好,事也就到大剛那兒線就斷了。”胡隊長心有餘悸的說道。
“是啊,當初就給大剛說了,把那個姓黃的抹掉,非他瑪德的手軟,這一軟就軟出事來了。”馬嘯林有點生大剛的氣,挺來氣的說道。
“行了,就這樣吧,一會兒開個會,掛了啊!”說完胡隊長把電話掛了。
大剛走了,電話也打完了,這事總算保住大局了,看了看桌上一點沒動的幾盤菜,就剩自己一個人,更是沒有食慾,一拍桌子,拿着車鑰匙朝吧檯走去。
......
疤子被搞到治安大隊後,張小丫連夜突審,疤子果然是一個老油條,只承認是自己假扮黃振國的,是自己一人所爲,但沒有把別人咬出來。
這事碰了一個難啃的骨頭,疤子軟硬不喫,反覆就是那句話,“是我乾的”,再問還是那句話“是我乾的。”,就這麼一句話疤子反覆重複無數遍,小丫也沒招。
小丫肯定不這麼認爲,因爲,黃振國說出還有出個人蔘與,在火車站有四個人把自己接到一個地下室,這四個人疤子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他卻承認是他自己乾的,這就是明顯的一進治安大隊就是想一個人扛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