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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兒明白,廉伯父不用擔心,侄兒此去自會應變,只是家中只剩家父與小弟,望伯父多加照料。”唐風說着跪倒在地向廉如海與閔君臣磕了三響。
廉如海急將唐風拉起,肅容道:“這是如何,如此見外,你父與我二人乃金蘭之交,三人同生共死,侄兒不必擔心。”
“侄兒,辰時已到,這便登船吧,帝都有我與你廉伯父把持,莫要擔心。”閔君臣輕拍唐風寬闊的肩膀,望向樓船方向。
“大哥——”腹中千言,移到嘴邊半句也不說出來,腦海中頻頻閃過昔時兄弟二人在一起的畫面,母親再生下自己便難產而死,父親公事繁忙,多不在家,便是大哥與自己相處最久,如今大哥便要離去了,想到此處唐雲俊目含淚,呆望着大哥的背影,已不能言語。
唐風登上樓船船舷,木板緩緩收上船來,衆軍士已合力將錨託了上來。忽聞一聲“大哥”唐風猛地轉身,見小弟含淚望着自己,心中一酸,只是嘆了口氣,便向船中走去,心中默道:“小弟,今天過後你便長大了。”
唐雲見大哥轉身便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大哭起來。廉如海見狀微嘆口氣,還都是孩子啊!上前將唐雲扶起,安慰道:“侄兒,莫要落淚,你是男兒,只可流血,知道嗎?你祖婆還在的時候說我只是出生時大哭一場,此後便再未落半滴淚,這纔是真正的男兒。”
“是嗎?當年滇山大戰時,是誰趴在營帳裏痛苦?”閔君臣在旁淡淡道,一臉含笑地看着廉如海。
廉如海老臉一紅,吞吐道:“那不是巴王那壞小子將箭頭射進老夫股腚裏,取又取不出,痛的老夫只有——”廉如海突然打住,佯怒道:“老閔,你怎麼老是在晚輩面前揭老夫的家底啊!”
正待廉如海要出口抵賴卻聽唐雲破涕爲笑道:“真有此事?那後來呢?閔伯父,箭頭取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