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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另一具屍體也如法炮製後,莫里斯攥着兩個苦膽,來到族長還在扭動的殘軀前。
儘管手頭沒有注射器,但讓藥物發揮作用可以用別的辦法來實施。
比如說常見的“姑娘,讓小生用內力幫你把蛇毒吸出來”,只要反其道行之,便能把膽汁壓入族長的體內。
好在莫里斯沒那麼傻,真這麼搞,他也會攝入一部分膽汁。
逆刃刀在族長的腹股溝下方一切,幾根血管和神經束在內外壓力差的作用下自行彈出,他嫌棄在腹腔中長刀施展不開,隨意的把逆刃刀插在腳邊,用指甲劃開靜脈的外壁,淡紫色的血漿立馬湧出。
他把第一顆苦膽開口壓在了靜脈的破損處,同一窩蟲子之間沒有排異反應這種說法,來自另一隻基因竊取者的組織,很快就會在強悍的恢復能力作用下,與靜脈融合爲一體。
然後膽囊中的內激素會被血液循環搬運到肌體的每一個角落,讓整隻蟲子都被藥力徹底浸透。
按理說一顆膽的含量已經足夠了,那些激素會讓基因竊取者無視痛覺。
並不是說痛覺被屏蔽了,而是轉化爲欣快與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