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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浮若淡淡道:“容伯,我收了一個幕賓,準備烙印!”“是!”老人容伯無二話,只是望向手掌下隱約的森森白骨,頗爲擔憂,接着道:“浮若少爺,您需要接受治療。而且您這樣的模樣,實在有損宇智波的榮光……”
“呵……”浮若打了個哈哈,鬆開了按住肩膀的手掌,血紅和森白交織的狹長傷口,晃了晃肩膀,隨意的道:“沒什麼大事!容伯麻煩你弄些清水和紗布!”容伯匆匆離開主宅,忠實地履行浮若的命令。
一邊的渺兮,望着狹長的傷口,一鄂,撇嘴懷疑道:“哥……你不會是害怕上醫院吧?”打着哈哈的浮若軀體微不可查的一抖,左手揉搓弟弟的頭髮,不知怎的,平日柔軟的黑髮,今夜格外的扎手,“醫院,對於我而言,只要我意識尚在,我絕不會踏入其中的。”
渺兮聳聳肩,對於哥哥的態度,破感到莫名其妙,醫院的存在,大大提高了忍者的存活率,是忍者們的依靠和支持,怎麼到了哥哥這裏,醫院成了什麼恐怖的地方。
撇過弟弟無可奈何聳肩的可愛模樣,腦海內不由浮現在醫院中的情景,即使醫院好似對於他,除了治療還是治療,但是隱隱對醫院抗拒。浮若相信自己的感覺,即使似乎無根無由的感覺,浮若依舊堅信着,在他昏迷即處於無意識狀態的時候,醫院一定對他做了些什麼。
和弟弟一起坐了下來,等待容伯的歸來,浮若忽然問道:“測試通過了?”渺兮一挑眉,立即得意起來,開心地說道:“就撲克臉那點本事,只能跟在我屁股後面喫灰,被我輕而易舉耍了一通。哥你是沒看見,撲克臉當時的樣子,有趣極了。”渺兮嘴角盈掛着開心的笑容,顯然又想起了撲克臉的有趣,“對了……哥你將撲克臉的本尊還是影分身打敗了?抓我的撲克臉突然神色大變,好像有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立即消失不見,我才溜溜達達回到了宅邸。”
輕輕點頭,腦海內‘電影’一直未停止,不同的是,這次‘電影’數目不是三個,而是六個,分別是同影分身和月光黑旗的戰鬥。論驚險程度,同影分身的戰鬥有些短暫但是其內的驚險以及對戰鬥節奏的把握,無疑是同影分身的戰鬥尤爲驚險些;但若論到啓發性,同月光黑旗在昏暗的樹林中的戰鬥,對於他的啓發尤爲的大,深深體味到周遭環境對於戰鬥的影響可以這般的大。月光黑旗以其傷重之身,仍舊將他打傷,便是月光一族的刀術在黑夜中發揮出同白日相較的百分之二百的威力,黑暗中神出鬼沒,死神的鐮刀,好似潛伏在黑暗中的毒舌,伺機而動,等待着擊殺的時機。
尤其是月光黑旗使出的三日月之舞,若不是使用辰星,發揮速之極限,再加以唐刀蒼穹的鋒銳,將小太刀斷成兩截,想必受傷的將不僅僅是右肩,而是生命。那一刀,秉持月光黑旗精氣神的一刀,全部精神投注在這一刀上,沒有了恐懼,沒有了膽怯,有的是森然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