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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家兩兄弟,老大齊烈從小就出人頭地,好打抱不平。後來去了部隊。
老二齊世界,小時候就長滿一生疥瘡,無論怎麼治,始終不見好轉。疥瘡這東西就是癢,有時候能癢到骨子裏去。耐不住癢的齊世界就滿身亂抓,將一個身體,抓得幾乎找不出一塊囫圇的地方。
皮膚抓破流血,癢了又再抓。以至於有些地方,幾乎能看到抓出來森森白骨。
血結痂後,再被抓開,由此反覆,有些地方乾脆就爛了,爛了就出膿。膿臭,很多人老遠就得捂住鼻子,要不被齊世界身上的臭味,會將人燻得摔幾個跟頭。
齊家父母過世得早,兩兄弟相依爲命,可憐齊世界,沒人照顧,又怕身上的味道燻着哥哥,就不回家,在村頭的一間廢棄的兊屋裏棲身。
某日,來一老翁,託着鉢問齊世界要喫的。剛好齊世界屋裏剩下昨日喝喜酒剩下來的菜,他絲毫沒想,將一鉢子菜端給老翁喫,想了想,又去草蓆底下摸出半瓶酒來遞給老翁。
齊世界之所以這麼大方,就是因爲老翁不嫌棄他身上的臭味,主動問他要喫的,這對於別人看到他就遠遠的避開的齊世界來說,是多麼令他感激的事。
老翁也不客氣,喫完喝完,從隨身的麻布袋裏摸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些粉末往齊世界身上擦。說也奇怪,本身處處感到奇癢的地方,粉末到處,但覺一絲清涼,如微風拂過,如清泉流過。非但不癢,反而覺得全身有了從未有過的舒爽。
齊世界頭腦很靈活,當即拜倒在地,要認老翁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