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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然心裏想笑,想起第一次見徐文友,他的眼光可是從他頭頂上看過去的。徐文友看不起很多人,包括他陌然。
現在的徐文友,一口一聲叫着他老弟,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得如此緊密,無非就是想堵住陌然的口。
其實徐文友是想多了,就算他一如既往的看不起陌然,他也不會把這個事說出去。男人在外玩玩,本身不是很令人驚訝的事。只是他徐文友不同於一般人,他可是國家幹部,公務員。他嫖娼要是被傳出去了,等於他的政治生命到此該結束了。
現在找個不貪色的幹部,比在大海里撈針害難。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睜隻眼閉隻眼,只有遇到了如今晚的徐文友,被逮個現行,這才暴露出來一個人而已。
徐文友狼狽至極,雖然披着陌生的衣服,還是能看到他一雙長滿黑乎乎長毛的大腿。走回去肯定不現實,陌然就在派出所門口叫了一輛的士,護着徐文友上了車。
送了徐文友回了他房間,他纔回轉到自己這邊,將口袋裏的錢掏出來扔到牀上,仰面朝天躺下去看着天花板。
剛纔打電話叫陌生,是他故意耍的一個花招。其實在徐文友打來電話說他在派出所的時候,他就預感到了他一定出了事,而且是不好啓齒的事。解決這樣的事,無非就是罰款加訓誡。他豈能不帶錢去?
他故意叫陌生送錢來,就是要讓徐文友明白,知道他這件醜事的,不是他陌然一個。
他的這個小心眼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卻把徐文友從此牢牢套住了。他冷冷地笑了笑,突然覺得自己原來也很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