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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波濤開始還推脫,耐不住陌然的熱情,只好硬着頭皮答應。
前有徐文友之鑑,他張波濤不能不小心翼翼。身在東莞這燈紅酒綠的地方,稍不注意就可能犯錯誤。
何縣長讓他隨徐文友過來東莞招商,他可是激動了好幾天的。他在心裏給何縣長樹了一個伯樂的形象,時時刻刻以千里馬的標準來要求自己。現在何縣長御駕親征來東莞,一定是東莞這邊的招商項目對他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要不,堂堂一個縣長,眼裏怎麼會容得下招商這麼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陌然邀請他喝酒,他在心裏盤算着,一定不能喝醉,更不能出醜。要時刻保持清醒,說不定等下何縣長興趣所致,一個電話召喚他回去談話,他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肯定不行。
來之前,何縣長的交代他做到了一半,成功地將徐文友拉下了馬。徐文友可能到死都不會明白,從離開雁南縣的那一刻起,身邊沉默寡言的張波濤就成了暗探。他的一舉一動,都被張波濤收在眼裏,晚上再找個時間,逐一往雁南縣那邊彙報去了。
陌然打電話叫來了陌生,讓他帶着自己和張波濤一起去喝酒。
陌然雖然在東莞幾年,生活卻很簡單。他很少出門,更沒出入過歌舞場所。因此他對東莞夜生活的瞭解,趕不上纔來幾個月的陌生一半。
陌生爽快答應,直言不諱問是去有顏色的地方,還是去沒顏色的地方。
陌然和張波濤不約而同地問:“什麼叫有顏色的,什麼又是沒顏色的?”
陌生驚奇地看着他們倆,突然咧開嘴笑,說:“也不知你們是在忽悠我,還是我比你們更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