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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然便去看顧亦珊，不知道秦園的話裏是何意思。顧亦珊卻不看他，顧自品着紅酒，長嘆一聲道：“秦園啊秦園，你就不怕我近水樓臺？”
“哦！”何愈發來了興致，問道：“看來你們經營得不錯，怎麼想起回來老家做個村長了？”
陌然被這個問題還真問住了。是啊，放着好好的廠長不當，回來當個村長，怎麼說，也是得不償失的事啊！
何看他回答不出來，哈哈大笑，站起身來，走到陽臺邊上，看着滿谷的雲霧，無比抒情地說：“說神聖一點，爲家鄉父老鄉親謀求福祉。說自私一點，爲個人前途做點打算。好，不錯。”
何連連說了幾個不錯，讓陌然緊張的心慢慢安靜下來。
“小陌啊！”何回頭招呼他：“你過來，給我說說，這滿山谷的雲霧，是好，還是不好？”
陌然脫口而出答道：“好與不好，雲霧都會在。畢竟是大自然的饋贈，人力根本改變不了。”
“如果我要改呢？”何笑眯眯地看着他問。
陌然囁嚅着說：“一定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