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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雷軍在高聲說笑,附和他笑的聲音此起彼伏。
知道是雷軍,又聽到了他談楊書記和何縣長的事,陌然不禁留了一個心眼,他一邊與毛工和馬小友談笑,一邊側耳聽起隔壁房間的動靜。
張大福酒樓的隔音效果很差,如果不是隔着一堵牆,幾乎就是面對面說話一樣的聽得清清楚楚。
毛工喫東西很文雅,一碗菊花羹喫了半天還有大半碗。蘇眉是不喫菊花羹的,過去她就說過,別說喫,單是聽這名字,就讓人很噁心。其實菊花羹是顧名思義,除了胎盤與藥材,最大的亮點就是九月的野菊花,黃燦燦的,異香撲鼻。用水泡化之後,瓣瓣花片,如畫兒一般的美麗。
蘇眉陪毛工坐一邊,關鍵是她也是愛狗人士,看不得人喫狗肉。可馬小友對狗肉的鐘愛,超出他對任何事物的喜歡。因此蘇眉儘管很反感,卻在表面上不會做出絲毫的厭惡神態。她寧願陪着毛公喫令她噁心的菊花羹,也不願看着馬小友對着滿桌子的狗肉雙眼似乎要發出綠光一樣的反感。
嚴妍與蘇眉顯然不同,儘管她看起來比蘇眉跟顯得精緻與柔弱,卻敢舉着筷子和馬小友一起品嚐濃香撲鼻的狗肉。
張大福酒樓的土狗十八喫,開宗明義就說出了狗肉的來源。所謂土狗,其實就是家養的狗,不是飼養的專門給人喫的菜狗。
雁南縣有養狗的風俗,家家戶戶都喜歡養一條狗看家護院。但沒有誰家願意把家養的狗賣給人去喫。
雁南縣人也喫狗肉,雖說不是主流,但沒人反對。過去有一句話,說狗肉上不得席,意思就是狗肉在美味,終究屬於雜味,登不得大雅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