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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臺長，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法回答您，我和柴老師雖然有一面之緣，但除了那一天之外，沒有任何接觸，對他的生平也不瞭解，實在沒法評價。”
“柴老師喜歡安靜，平時很少和人接觸，不過他對王老是很推崇的，本來很想來海華和王老一唔，沒想到王老臨時有事，人不在海華，柴老師非常遺憾，聽說您是王老的助理，柴老師想約您單獨見上一面，喬先生，您看是不是儘快安排一下？”
喬然沒想到柴之渙竟然要見自己，太假了吧，他什麼級別，連個助理研究員都算不上，收藏圈子裏頂多算個實習生，根本沒入門好不好，就算打着王宗林的旗號，也只能騙騙外行而已，柴之渙可是香江收藏界一言九鼎的人物，跟他相比，自己頂多算是太上lao君煉丹爐裏的爐灰，而柴之渙就是那高不可攀的ru來fo祖。
“我能拒絕麼？”
譚永京驚訝的合不攏嘴，“喬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柴老師可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到的，他來海華這麼些日子，我也只是見過他一面而已，而且沒能說上幾句話，您爲什麼要拒絕柴老師的邀請？”
喬然翻了翻白眼，“看來就是沒的商量了，什麼時候？”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譚永京看喬然答應了，這才放下心來，如果喬然真的堅持不去，那他這個副臺長的面子往哪裏擱？
“不過喬先生，柴老師有一個計劃，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提前告訴您。”
譚永京一副很爲難的樣子，如果不是喬然已經提前知道了柴之渙的計劃，還真的要認爲是譚永京替自己考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