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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因爲自己的調皮搗蛋,姐姐哥哥沒少爲此捱打,不是沒看好任自強讓他喫的滿嘴泥巴,就是他爬高就低的掛爛衣服,擦破皮膚。當然任自強也沒少挨,當時哭的那個撕心裂肺,聲嘶力竭的感覺記憶猶新。
那時的父母都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才觀念。再說大人一天就忙活着多弄口吃的,哪有功夫對孩子和言悅色的好好說理,二話不說直接就是打。
你還別說,這種暴力的教育方法還是挺管用的。任自強兄弟姐妹五個,被收拾的都很聽話。一般不敢惹事,循規蹈矩的,學習也不錯。
但是那個苦難的年代,家裏因爲缺勞力,大姐、大哥初中畢業就輟學給家裏幫忙幹活。剩下的三個包括任自強都學有所成,最差也是二哥考了箇中專。
任自強高考沒考上心儀的學校,他不甘心,沉積了一年又考了個成人大專,成人大專也是國家承認的大專學歷不是。
回到家裏看着剩下的兩間土坯房,泡倒得那間房子的廢墟還在。周圍連個院牆都沒有,只是在房前屋後栽了些榆樹、柳樹、白楊樹,房子的西南角挖了個大地窩子。
這會兒時間已是正午,院子裏破草棚下父母正在做午飯。父親任衛國穿着洗的大窟窿小眼快透明的背心汗流浹背的坐在竈前燒着火,母親王翠蘭在案板上擀着麪條。麪條還不是純白麪的,摻着玉米粉的那一種。
任衛國是復員軍人,通信兵出身,身形挺拔,有1.75米左右。爲人和善,不擅於爭強好勝。也比較懶,地裏的活說不上多能幹。
因爲他是家中獨子,家裏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妹妹。在國人重男輕女的習慣中在家比較受寵,養成了凡事不愛操心的習性,這一點任自強和父親很想象。
母親王翠蘭家裏是小地主出身,有初小文化,相當於現在的初中吧。腦子特別靈活也能喫苦,擅於摟錢,家裏的大主意都是王翠蘭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