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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自強在旁邊攛掇着:“哥,傷疤是軍人的勳章,沒有傷疤那還叫軍人嗎?”王如海在衆人的期待下,不好意思,磨磨蹭蹭的脫下上衣。
天呢!蒼白的皮膚上印有十來處黑疤,最可怖的是左後背上有道近三十公分的縫合口,才長好不久,黑中透着粉紅,又醜陋又猙獰。
王翠蘭的眼淚刷的下來了,輕輕摸着傷痕心疼的問道:“這麼大的傷口,這還有命嘛?”玉琴表姐和任鳳霞嚇得捂住眼睛不敢看。
王如海笑道:“我命大,當時炮彈離得遠,再加上揹包和兵工鏟擋了一下,要不然就交代了,再也回不來了。”
看着王如海不在意的樣子,任自強用腳指頭也能想到戰爭的殘酷。戰場上炮彈、子彈可不長眼,碰到了輕則傷殘,重則一命嗚呼。
王翠蘭一想也是,好歹命撿回來啦,起碼沒有毀容,也不耽誤娶媳婦,才放下心來。又看到王如海一路不停歇,又折騰這麼長時間,滿臉的疲憊之色,就讓他先去休息。
大家本來還想聽聽王如海的戰鬥經歷,一看只好作罷,做鳥獸散了。任自強喫的有點脹,躺在牀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哄着帶着大紅花顯擺的小妹。王翠蘭和任衛國坐在牀上看着獎狀和獎金數着笑着。
突然,王翠蘭一拍大腿,焦急的叫道:“孩他爸,完了,咱們光顧的高興了,家裏一個人也沒留,那咋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