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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就這麼辦,把散的埋起來。這活我拿手,絕對讓人看不出來找不到。”
兩人又是一番忙活,天都黑透了,一輪下弦月升上幽邃的夜空,灑下一片銀輝。兩人忙完後山頂又開始起風,嗚嗚的颳着,氣溫下降的很快。天黑下山也不安全,再說還有些收尾的活沒幹完。
兩兄弟直接找個背風的地方,帶着大衣呢!王如海穿着大衣摟着任自強裹在懷裏,也感覺不到太冷。又喫了點東西喝着酒暖着身子,任自強給王如海科普了一遍法器是怎麼回事。
其實任自強的這些知識大都是他前世從網文裏看到的,拿着供養佛錢的感覺和書裏對法器的描述差不錯。之所以他有這種感覺,任自強想當然的認爲是自己小的緣故,身體純潔唄!
擔心被別人發現端倪,兩人連火也沒敢生,就這樣在山頂睡了一晚。第二天天麻麻亮就醒來,兩人又把昨天挖開的地方復原,堆上破磚欄瓦跟以前大致一樣。任自強和王如海這才揹着包下山,十字鎬、工兵鍬找個山溝一扔算是齊活了。
軍大衣沒捨得扔山溝裏,走到半山腰瞅個路口掛在旁邊的大樹上。誰揀着算誰的,也算做個好事不是。
任自強手裏拿着三枚‘供養金錢’把玩着,走路都輕鬆了不少。王如海可不輕鬆,那一包‘供養金錢’怎麼也得有三四十公斤,分量着實不輕。兩人也沒清點直接倒在包裏完事,總要找個私密的地方收拾。
下山途中找到一條小溪,兩人好好洗了洗。把‘土夫子’的痕跡都洗乾淨,收拾清爽纔回到臺懷公社。沒人注意到這一大一小昨晚乾的勾當,王如海的軍人身份可省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