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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吉娜還是羞怯的伸出白嫩纖細的小手和任自強相握,美眸看了一眼任自強就垂下。綿軟滑嫩,柔若無骨,這是一觸之時的美好感受。
交談之下,才知道她是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的大一新生,學聲樂的。怪不得聲音脆生生的,煞是好聽。
在這裏是忌諱當面問訊年齡的,這點任自強還是明瞭的。關於柴可夫斯基藝術學院就不需要多說了,總之它是國際上很著名的一所藝術院校。
娜塔莎適時的端來紅酒,吉娜喝了酒以後才慢慢適應有所放開,漸漸的和任自強熟捻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來。翟偉春和娜塔莎看了會心的相視一笑,也不再沒眼力界的當電燈泡自己跑一邊玩去啦!
看到舞池裏的衆人在翩翩起舞,而任自強動也不動。吉娜好奇的問道:“強,你怎麼不跳呢?”
呵呵,這一個字的稱呼還是任自強糾正了幾遍吉娜才正確發音。直接喊三個字的名字顯得生疏,還是最後一個字好,寓意豐富。
“呵呵,我剛來還不會呢!”任自強訕笑道。人家不是跳他熟悉的三步四步,而是當地的舞蹈,他只能在一旁看熱鬧。
“來,我教你,很簡單的。”吉娜伸出手熱情的邀請道。
握着她嫩滑的小手,任自強身不由己的跟着她進入舞池,亦步亦趨的隨着她比劃。好在任自強身體的協調性不錯,還有音樂的底子,很快學的似模似樣。也讓吉娜這位舞蹈老師極爲欣賞,繼續跳的不亦樂乎。
這些人太瘋狂了,舞越跳越嗨,喝酒像喝白開水似的往肚子裏灌。包括吉娜也是如此,看來‘戰鬥民族’的好酒是不分男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