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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日租界則成爲津門租界的異類,向來要錢不要臉,於名聲風評壓根不在意。畢竟是能讓本國女人都去海外當‘南洋姐’賺外匯的國家,本着只要能賺錢,什麼生意都可以做。
任自強和晴子坐在黃包車上,步入日租界,見得最多的門臉,動輒是迎面而來滿是脂粉味的青樓,或是散發怪異味道的煙館,以及吵吵嚷嚷人聲鼎沸的賭擋。
從黃包車伕嘴裏得知,日租界是津門最熱鬧,也是最骯髒之處。
從書裏看到的景象總不如親眼所見實在,他總算看到了小鬼子在租界區是如何的趾高氣昂,飛揚跋扈,氣焰囂張不可一世。
在國人面前,小鬼子要麼鼻孔朝天板着個死人臉,不知道還以爲全世界都欠他錢呢?還有身穿和服,腳踩木屐,腰挎武士刀的島國浪人,雙手抱胸,走路橫衝直撞,怎麼看怎麼欠揍。
也不時能見到身穿黑制服,頭戴寬白邊大檐帽,帶着武器巡邏的租界警察。對這些人,國人見之如瘟疫蛇蠍,紛紛繞道而行,避而遠之。
“苟日的小鬼子真特瑪不是玩意!”任自強看得心中無名火起,捏的拳頭骨節嘎吱作響。他恨不得現在就大開殺戒,殺光倭狗,還津門一個朗朗乾坤。
晴子更是全程低眉順眼,臉漲得通紅,都不好意看任自強一眼,深深爲同胞如此張揚的醜態感到羞恥。
拉車的黃包車伕更是奇怪:“明明天其很好很熱,拉車拉得滿身是汗,爲嘛突然間感到後背涼颼颼的?”
此時,任自強突然爲自己的一些幼稚想法可笑。小鬼子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作威作福,而他還心存別撩撥小鬼子敏感的神經,任其在國人面前橫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