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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傢伙抱着膀子被痛苦的記憶折磨的顫抖着。
“你真是個天才。竟然只用一根鋼絲便代替了透析用的昂貴器材。”阮郎這時侯終於對這老頭低了頭。
“我也是從書上學的。這同樣是Z國古刑法的一種。我總是覺的舊式的刑法雖然簡陋卻最有震懾力也最具有觀賞性和摧殘樂趣。”這老頭這時儼如一個博學的教授向無知的他人宣揚血腥的哲學。
“嘿嘿!好!好!這個好!這個好!”阮郎拍手笑了起來剛纔被老頭子頂撞的不愉快一掃而空:“快!快!快開始。”
“樂意遵從!”這老頭打開邊上火爐上的鍋蓋從行軍用的大鍋裏舀起一杯沸水輕輕地倒進李飛肩頭的漏斗中:“你能熬過火針刑令我刮目相看。爲了表示敬意我們便直接從一百度開始好了。
李飛感覺一條火紅地通條從肩頭向下緩緩捅了過來順着埋在皮下的管道極緩慢地把皮肉一絲絲扯開。從肩頭到腳底像被放進油鍋裏。
整個人如同掉進了無間火獄遭受着萬年烈焰的炙烤遍體的肌膚都被高溫溶化糊般從骨架上滑落。
李飛不停的吼叫不停的掙扎想掙脫這無盡的痛苦。可是鋼管埋在皮下。無管李飛多瘋狂的晃動身體都沒有辦法擺脫箍在身上的鉻鐵。
極度的痛苦產生的錯覺讓李飛以爲皮膚像滾沸的瀝青一樣裹住自己恨不得天靈蓋上開個縫自己像蛇一樣從皮裏衝脫出去求得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