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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這個局有多麼可怕,都得盡力扭轉纔行,看你的樣子,已經知道關鍵點在哪兒了,你所謂的異樣因素,就是指天虹投資吧?”汪雯直接說破關鍵。
“不只是股市,現在整個期貨市場,壓力重的都讓各方喘不過氣,估計也只有天虹投資,纔是市場中運籌帷幄、風輕雲淡的所在!”郝遠山嚥了口唾液道。
“要想辦法讓天虹投資改變主意纔行,可讓我不解的是,資本市場有錢的主很多,爲什麼天虹投資就單單盯上了咱們中申集團?”汪雯的疑惑,讓郝遠山身體爲之一振。
之前郝遠山只以爲是中申集團一步踏錯,成爲了空方主力,才被天虹投資摟草打兔子,卻沒有想到是完全遭到了針對與算計。
“董事長,期價不但壓不下去,還在被新開買倉推動緩緩上漲,現在已經從40.70元,漲到了41塊。”沒等郝遠山往深了想,行情的走勢,卻不知不覺到了難以應對的地步。
“10月份合約的漲停板是41.30元,又要往上拉嗎?”郝遠山無奈言語的過程中,看了一眼遠處失神的郝亮。
“雖然期價漲得不如第一波急,可買力卻很強,買單也很厚,照這個勢頭繼續下去,我們會被一點點擠死在市場中。”閆爲寬焦急表達着,艱難的境況。
“爲寬,你覺得現在該怎麼辦?我們在四家期貨公司開設的戶頭,還有一定的運作餘地,資金暫時也跟得上,要拋貨打壓期價嗎?”郝遠山很難做出決定。
“不能等死,怎麼也得拋貨試試,估計咱們不精疲力竭,羊城那邊的空方主力,是不會出手相救的。”閆爲寬摸了摸小鬍子,顯然是不甘心坐以待斃。
“說得也是,咱們中申集團能借道的期貨機構,只有四家而已,滿打滿算也不過能拋二十萬手空頭頭寸,現在還要將接大通期貨的六萬手平倉盤減去,也就是剩下十四萬手的拋貨倉位空間,你安排開始吧,將最後的倉位打進去之後,我也能跟羊城那邊聯繫了。”郝遠山無力再應對市場的變化。